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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小怜香不得不说的故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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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9-23 15:4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wjscd2005 于 2010-9-23 15:54 编辑

我与小怜香不得不说的故事(八)
                           作者   庸人
出了宫门,忽雷驳见我安然无恙,长长的吁了口气。我将刚才的情形大致的陈述了一遍,忽雷驳突然想起一件事:“你有没有在大殿之上提及英女?”

我诧异:“我提她干嘛?难道还让皇上钦命为我们证婚不成?这事容我再琢磨琢磨。”毕竟婚姻大事不同儿戏。

“美得你,就算你有所企图,人家程板斧还不知道愿不愿意把他女儿许配给你呢!我是指江州一案,虽然说英女门属大唐官府,但这先斩后奏毕竟容易招致谗言。方才倘若你逢时宜将此事禀奏,便可小事化了。”忽雷驳生性直率,此刻将心中所虑托出,一股为英女担心之意表露无遗。这性子不适合做官,交个朋友倒挺合适。我不禁对他另眼相看。

我心有所思,听到忽雷驳一番话,惦记起小怜香来。可怜她孤苦伶仃,正苦苦企盼我的回音,我做事却还如此丢三落四,考虑事物不周全。心中不免多了份歉疚。

忽雷驳以为我是因为没顾及到英女之事而懊悔,便宽慰我道:“倒也无妨,老程德高望重,定有解决办法,是我多虑了。”

一丝眷念,一份歉疚,一份莫名使然,让我只想立马见到怜香。我打定主意,随口敷衍几句,匆匆道了别,直奔留香阁而去……



夏日骤雨,女人心般地不可琢磨,来到留香阁前,我已经被淋湿了个剔透。我顾不得擦拭额前的雨珠,直奔前台。

留香阁夜间热闹非凡,白天却顾客寥落。几个姿色平平的女子围坐在圆桌旁嗑着瓜子,见我心急火燎地闯进来,还以为是憋了精的男人急于求发泄。正准备上前招呼。我对这种庸脂俗粉给不了好脸色:“把你们陈妈妈叫出来。”

话刚落音,陈妈妈正从楼梯上走下来,只见每下一个台阶,木质的楼梯为之一振,依然是那听着让人只想挠心窝子的声音:“哟,这不是前几日同罗百万一起的那位云公子嘛!今儿个这么赏光,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的上茶啊!”不愧是久淫风月的人,练就了一份对顾客过目不忘的本领。

“我来找小怜香。”我直奔主题。

“您找小怜香啊,她啊,这几日不太方便会客。”陈妈妈就差没说,没见到银子,人是见不到的。

我随手将一百万两银票望桌子上一丢:“我来找小怜香。”

陈妈妈见着白花花的银子便见着光似的,一步迈过去抓住银票,生怕它飘走一般,再也不看我一眼:“地方你知道的。”

我也不和她多废话,三步并作两步上到二楼。



多日不见,恍惚半载,但昔日情景感觉就在昨天。我在门口停住脚步,一时间手足无措。

门虚掩着,我蹑足进去,轻轻带上门,屋内无人,撩开神仙帐的垂帘,原来小怜香正在睡寐。我驻立在绣榻前,静静地注视着她。

眼前的睡美人在梦中也不能安稳,只见她柳叶眉轻锁,嘴角不时的微微翕动。房间弥漫着一丝淡淡的龙涎香。天气浮热,小怜香圆领的上衣布扣已解开来,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粉色的裹胸若隐若现。

我忍不住俯身在她额头轻啄一吻,熟知小怜香睡眠很浅。此时慢慢睁开双眼,突见眼前多了个人影,“呀!”的一声大叫,慌忙坐起身,抬手就对着我的鼻子一拳,顿时两个鼻孔血流如注。

看来此地真不适合我,来两次便流两次鼻血。

小怜香认清是我,顾不得整理好衣衫,连忙下床取来清水,用手沾了在我后颈轻轻拍打着,直到鼻血止住了,才用毛巾为我清洗。

一个我完全没有预料到的见面状况。



待一阵慌乱平静之后,方意识到自己衣衫不整,羞赧地埋头打理着。当她再次抬起头,眼泪已婆娑:“云大哥,你若再不来,怜香恐怕、恐怕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闻言大惊,道:“这是何故?莫非有人欺负你?刘洪已经身首异处了,只是目前还没有你父亲的消息,但没有消息并不代表他……或许他也在满世界的找你呢。”我将江州所发生的事简捷地告知与她。

“其实刚才我已经料到是这般结果了,”小怜香擦拭泪痕轻叹道:“如真有家父的音讯,大哥进门便会急不可耐地将我唤醒,我说的对么?”多么冰雪聪慧的女子,为何命途如此多舛。

“云大哥如蒙不弃,可否与怜香对饮几杯?”说完,不待我回答,便起身取来杯盏。

我见她话说一半留一半,却也不好婉拒。况且美酒佳人,夫复何求?小怜香为我和自己各倒满一盅,神色庄重。举起酒杯对我说:“这第一杯,是感谢云大哥为我手刃仇人。”说完拂袖而饮。

我正待解释这刘洪虽死,却不是我杀的。小怜香又将酒续满,道:“云大哥大恩,怜香今生无以为报,怜香去后,万望云大哥对家父生死多一份留意。”说完又是一饮而尽。

去后?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想起方才小怜香说我如再不来恐无缘再见,顿觉不妥。情下大急,一手将她酒杯夺过,急切问·道:“姑娘有何难言之隐,竟如此轻生,如信得过就将事由告知于我,事情总有解决办法的。”

这花雕后劲十足,小怜香虽居烟花之地,却不胜酒力。两杯下去,双颊绯红,两眼迷离。小怜香苦笑一声,将事情原委托盘而出,我未料想到短短几日,竟发生这般变故。

原来,近日留香阁来了两个纨绔子弟,两人互不相识,却同被小怜香的姿色所倾倒。为一亲芳泽,两人互不想让,谁都不想对方先得手,小怜香暂时倒也相安无事。见钱眼开的陈妈妈可舍不得煮熟的鸭子飞了,想趁此机会大赚一笔。

由于小怜香死活不依,陈妈妈对她的态度也冷淡下来,每日粗茶淡饭的送着,还放出话来,就在今晚,留香阁设下竞魁大会,谁出的价码高,谁就能与小怜香同床共枕。

我只听得火冒三丈,真是岂有此理,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人权。把人当物品一样拍卖。这死老妈子打从第一眼见到就感觉不是什么好货色。感情先前对小怜香照顾有加,也就是为了一个“钱”字。

我略微盘了下底,自己存的加上皇帝老儿赏的一共有六千多万两。便询问小怜香:“他们开到了多少两银子?”

小怜香不解的回答道:“大概一千二百万两吧,云大哥问这个做什么?”

我听后长吁一口气,调侃道:“我们小怜香可是无价可论,怎地才这么点钱, 太欺负人了。”

小怜香一听神色舒缓很多,嗔道:“都这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说笑!”

“你不需担忧,他们谁都碰不了你一根手指头,你且好生歇着,晚上我自有办法。”我给小怜香吃了颗定心丸,为以防万一,我决定再筹备一下,便作势要走。

小怜香见我要离开,心中不免忐忑,望着我欲言又止。我搂过她的肩膀,在她耳垂边轻声说道:“我怎么会忍心让你身陷水火,你只管放心好了。”

说完在她额头轻轻一吻,下意识地摸了一下鼻子——没有流鼻血。

当你有心仪的女人时,要给她最起码的安全感,而这份安全感是需要实力做支撑的。

出了留香阁,我发动所有的关系网,东拼西凑借银子,只为防备晚上席间杀出一匹黑马使我措手不及。

本欲去找英女,她有个干爹位列三公,家境必然殷实。说实话,现在要我在小怜香与英女之间取舍,我真不知该如何抉择。我实在做不出在她们两人之间用一个人的能力去挽救另一个人,便打消了去找英女的念头。

华灯初上,留香阁座无虚席。按惯例,一场浓歌艳舞过后,便是主角登场。只见小怜香一袭白色罗裙,宛如出水芙蓉。和我心目中一样出淤泥而不染。

只见她在一张古琴前坐定,玉指轻拨。所谓声音源于本质,而这一曲《广陵散》夹杂着太多哀哀怨怨,只听得人如痴如醉,不负当年“观者成行,牛马止听”的境界。不知何事,琴弦戛然而止,而余音绕梁,厅内鸦雀无声。半响,如梦初醒的人们掌声、呼哨声雷动,响彻整个留香阁,只为花魁的一曲《广陵散》。

弹罢的小怜香在众人中迅速的寻视了一遍,我坐的位置并不显眼,但还是被她寻到,眼里满是企盼,微微朝我这边道了个万福,转身走下台去。

接下来便步入主题,竞花魁。精瘦的司仪歇斯底里带动着气氛,报出留底价为五百万,码价五十万。规则一出,众人纷纷举出标牌,瞬间价格涨到一千一百万。

我心知这里不凡腰缠万贯的达官贵人以及那些富二代,决定以静制动、后发制人。渐渐地,价格飙到一千五百万,竞标的就剩下当初两位争得最为激烈的纨绔子弟。我见时机成熟,举着标牌仿佛不经意地说道:“两千万。”

众人没有想到半路见会突然杀出一人,一下将码价增了十倍,纷纷朝我望来。

我深知要想稳操胜券,必须出其不意,不让人得知底细,便不紧不慢地呷了口茶。

台上的司仪仿佛比我们还紧张,面红耳赤地嘶声叫道:“这位大爷出了两千万,有没有比这更高的,有没有?!”

那两人其中的一个坐不住了,盯着我,喊道:“两千一百万!”

“两千五百万。”他未落音,我紧接着道。

众人一片哗然,从没见过有这么竞价的。那人不甘心,咬了咬牙,狠心吼道:“我、我出两千六百万!”

“三千万。”我依然是不紧不慢的声音,可心里只打鼓,再这样下去几回合,我可要露馅儿了。

还好那两人见我这样深藏不露,都没了底气,像斗败的公鸡,悻悻地转身离场。

司仪很鸡冻地喊道:“还有没有比三千万两更高的价位,还有没有?三千万一次……三千万两次……三千万三次……成交!”榔头一锤定音。

我的心终于回归原位。



在众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我如数将厚厚一沓银票交给陈妈妈,懒得听她那些罗嗦的奉承话,签了字画了押,我急冲冲地来到小怜香的闺房。

她见我推门而入,急切地迎上来。看见她的神情,我不忍心再卖关子,笑吟吟地道:“我说了,总会没事的。那些人都走了。”

小怜香脸上挂满了欣喜,不顾一切地扑到我怀里,喜极而泣地一个劲重复道:“我不要再碰到那些人、我不要再碰到那些人……”

慢慢地,她回过神来,意识到还埋在我的怀里,面色一漾,说道:“因为我,你一定花了不少银子。”

“不多,不多”我说出来生怕吓着她,这比咱首都北京的天上人间头牌还贵了不知道多少番。

“云大哥,多亏你几次搭救,怜香的命是你给的,我托惜玉姐从外面捎来些酒菜,不管今晚结果如何,云大哥的大恩都是要报答的。”小怜香边说边拽着我的胳膊来到桌边坐下。

我不解其意,眼见桌上几碟素雅小菜,一壶烧香春。我便傻了眼,这烧香春香味浓烈,入口即化,喝完精气旺盛,且很容易让人贪杯。

我讪讪一笑:“咱上午刚喝过,酒劲还没退全呢,要不咱改日吧。”

“云大哥敢铲恶锄奸,就不敢喝下怜香这杯薄酒?”小怜香玉兰轻吐,将一杯酒递到我跟前。我似乎未饮先醉。

我正欲接过酒杯,小怜香却将手撤回,自顾自的饮了。不待我言语,她便袭上身来,勾住我的脖子,一口覆住我的嘴唇。

我从来没见过小怜香如此大胆,一时间不知所措,她却将口中酒水渡了过来。

我一把将小怜香推开,说道:“姑娘,万万不可这样。”

“云大哥是嫌弃怜香么,我虽身居在这,却还是清白之身,云大哥恩同再造,怜香无以为报,只求委身与你。要不是云大哥几番出手相救,怜香现在只怕已沦为他人的玩物了。”小怜香说得情真意切,双目含情的盯着我。。

“我如果现在这样,和那些觊觎你身体的无赖又有和分别?”我还残留一丝可怜的理性。

“这是我心甘情愿的。”小怜香边说边取下发钗,瀑布般地头发洒了下来,抓起我的手,搂住她那盈盈可握的纤腰,慢慢退到神仙帐前。

我不是柳下惠,而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儿,面对如此尤物,我拥有一百个缴械的理由。酒精的作用下,我变被动为主动。

她,楚楚可怜、含情脉脉;

我,金刚护法、破血狂攻。

(以下省略10000字,内容由读者自由想像!)

窗外,雨打芭蕉……

屋内,巫山云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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