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蜗牛~ 于 2017-5-16 21:35 编辑
beer 记一次久远的读书会。 有多久,说不清。 好像就在昨天,又好像离我渐行渐远。 当我再翻开手机便签的时候,我要滑很久才能找到当时的记录。
我鬼使神差的带了次读书会。 从发通知帖到报名帖我一直担心没有人报名,会搞砸这个值得期待的周四。 有新成员的加入对我来说是奢侈。
我本以为这次做个teacher,可以享受到特权,不用定闹钟,抢名额,静静地看着其他伙伴争分夺秒。谁知,最后只剩一个名额的时候迟迟没人来报名。等待,等待,等待自己填了报名信息。就这样一个17人的读书会,最后被我自己填满了。 是期待、是紧张、是担心。
我大概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当众说过话,我甚至都忘记当众说话是什么样子,是什么感受,是什么心情。当我对这些 没有感觉的时候我开始远离,远离每次众人面前的说话,远离参加人多的活动,远离去人多的地方。久而久之,我觉得这些我的远离似乎成为了我的习惯性行为。然而,我还小,路还长。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 还有诗和远方的田野。我开始希望我能为自己眼前的行为做出些许的改变,或大或小,并不介意。只想能往前走一步,更靠近真实的自己。在各种驱力与诱惑之下,我决定带一次读书会。后来,我对我自己的决定表示出无比的敬佩,且 崇拜感油然而生!
Time goes on and on, never to an end but crossings.
我给予了很大的希望在张老师,我希望他能在我说不出什么的时候帮我。然而他却坦然的告诉我,那个晚上他或许不能说话。从希望转变为失望进而到绝望的时候,我开始靠近崩溃边缘。
当我把书带到淄博,想找个人好好说说的时候,竟然发现自己无从下口,不知道从哪个点开始。我更开始怀疑,到底能不能能顺利进行。
读书会之前,我在淄博见到了很多读书会的伙伴,让我距离他们更近了一些。我开始向别人求助,我想好好充实周四的100分钟。我找刘雯、找赤那、找阳光、找青衣、找月色、找上善我希望她们能在读书会的时候发言。没有人拒绝!更让我觉得有了支撑。 淄博回到家,我开始时不时的期待周四的到来,一方面我想快点结束,另一方面我也想知道这个周四到底是怎样。 当周四慢慢逼近的时候,我的紧张程度,慢慢加深,最开始我可能只是偶尔紧张一下,后来我紧张的频率开始增多,最后,我时时刻刻都在紧张和担心。 我甚至走路的时候也要手里拿着这本书,其实我并不会去翻看,只是觉得心里更踏实一些。 逃不了,周四还是来了。
在生命最深处与人相遇
我开始不停的问自己,我为什么要带这次读书会?我已经不能认真的找个理由回答自己。 紧张到要哭,瘫软无力,开始害怕。想逃又不能逃,想哭又不能掉眼泪的感觉。 天渐黑,紧张程度更严重。束手无措,不知道要做什么。书已经看不下去。即使踱步也不能缓解此刻的焦虑。 18:50有一种窒息感。我开始出门,想缓解一下绷紧的情绪,昏暗的灯光下,川流不息的车辆, 行走不停的人,更让自己找不到答案。再回到家大概是20:30,此刻,紧张到极限。
该开始的还是会开始,没有办法让自己不紧张,开了音乐,我不知道我当时是为了让大家转移注意力还是让自己转移注意力。 还有来旁听的伙伴,更是让我受宠若惊。 一瞬间不知道怎么发声,开始磕磕绊绊的介绍自己,介绍欧文亚隆,甚至都读不出来。感觉如果接下来的时间都是这样就完蛋了,那一刻似乎感受到了煎熬。
能一起在心田的人,一定是一个世界的。
但是在某个瞬间突然卸下了包袱。
驴子喝酒了,说了很多,谈人本主义与存在主义,谈曾经的读书会与现在的读书会;雨涵也是说到了“人情味”;刘雯说到亚隆的成长;阳光姐也不小心喝多,当下的我们酷酷的;那姐跟以往也不太一样,走在路上都要笑;笑笑的第一次用YY;虫儿的赞赏;我也开始变的很兴奋;我们开始关注“当下体验”,好像所有的一切顷刻变得那么自然和谐。虽然我们并没有在一起,但此刻的感觉就像深夜的我们,坐在一起喝酒、吃肉、畅谈 一样。
这是一次奇妙的体验。刘雯、肋骨、月色、青衣、小棉花、阳光、雨涵、赤那、小肉酥、张军、上善若水、文狮、驴子、虫儿、凌风、洋帆、笑笑、三七、圣夕,感谢你们的陪伴。
最后, 我们依依惜别 。 喝酒庆祝, 或为自己或为心田。 那个让张老师略羡慕的夜晚, 包容、接纳、安稳的心田。 这场读书会过去了60天。 感谢你们, 有你们才有这个让我无比怀念的夜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