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效率“麦田计划”之双生相

老朱

先帖个图，这是十堰分社志愿者小棉花的一个帖子（截图）


在这里，小棉花提到的是个效率问题。对于一个熟练的助学资料处理志愿者来讲，在不考虑个人时间成本的基础上，一个人干活总是轻车熟路，比分工出去让很多人干要高效率多。分工越多，参与者越多，意味着效率越低。但这明显有悖于麦田计划自愿、草根组织的特点：参与、传播、传承、分享的理念。麦田倡导人人公益，决定了我们不可能是在做企业，只从效率、效益角度去要求、管理麦田计划。

我们需要快乐的参与，负责任的做事，积极主动传帮带、然后再放手，再轻松地去快乐麦田，这是一个良性的可持续的传承模式。
再打个比方：比较典型的是发放资助款：在很多时候，只需要一车两人，转着圈，几个学校。就能把我们平时习惯招募几十个志愿者干的活做完，而且保证做的清爽干净，少出问题。很明显人越多，出问题概率就越高。有时甚至一次发放的成本接近资助款。但我们不这样衡量效益，我们要的是参与、体验，最后是传播，这种效益不可估量。

所以，我们要不自觉的选择这种人人参与的“低效率运作状态的麦田计划”，不必困惑、浮躁。

就像我常爱说的一个比方：麦田大了，有影响力了，各种有理想、有能力的人也会进来，这本是件好事。但他们同时也会把各自的生活、工作经历带进来，我们不拒绝这些。只是作为地方或总社管理团队，一定要保持清醒，特别是那些推崇企业管理模式植入麦田的想法，我们必须要慎重，辨析。他们一定会要求这规范，那管理；要效率、要效益，恨不得所有志愿者都是企业员工。好吧，且当这样，如果你跟他提钱，他又认为你低俗，不公益。你妹啊，咱就一群乌合之众。有本事，你自个玩去，有多远滚多远。

啰嗦上面一段话，即“低效率”是麦田的需要。但这也只是个引子，下面重点说说制度之下的“麦田低效率”之伤。

前文讲到“低效率”是麦田所需只是一方面，追求办事的高效率总归是必由的。而且很多人会说，咱们现在也是有身份的人，咱不是有“麦田教育基金会”么，咱还是有编号的志愿者呢。嗯，也许这话只是我说的，我只是想引入话题显得比较有逻辑。对，必须承认“麦田教育基金会”的注册成功是我们所有志愿者的骄傲，但那只是一个阶段性的结果而已。麦田基金会只能算个初生儿，与有7年经历的麦田计划相比还很小、很嫩。他还在努力找钱，而且因为习惯免费劳动力（这也是他的最大优势）。以至于他去化缘时，总是羞羞答答。我不知道目前它的化缘状况，但我只知道目前麦田管理没几个专职人员。也许大家又说了，这个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对，按道理说确实一毛钱关系没有，它干它的求财，我干我的志愿快乐。大家都干好了，互相支持，互相促进，这是多好的一件事啊。嗯，这是所有麦田人期望，我也一样。而且它们一定可以做到，我毫不怀疑。但为什么咱们麦田某些时候，总是在一些重复的问题上，每年都能闹出是是非非呢。我们每年都在不断改进，不断完善管理，提倡服务，但没解决的问题依然没解决，反而积累的矛盾多了。而且随着分社的增加、发展，不断有新的矛盾产生，还在不断重复过去的问题。貌似我们的制度完善了，其实这些年根本就没有解决这些问题。我们看到的繁花似锦，往往是我们视觉自动选择和屏蔽的结果，生理愉悦而已，丝毫不比蹲茅房高级。有人又说了，是沟通不够，是包容不够，是角度立场对立；还有人会说了：是有制度不在执行，处理不果断，和稀泥。更多的人选择抒情表意，说心态很重要。这些都没问题，可是这是问题的关键么？在一个包罗万象、众生芸芸的民间组织，我们永远不可能河蟹一篓。
我们做的一切不是消灭争吵，而是提供平台，让各种力量展示，各种声音嘹亮。这促使我们也要从根源上找到问题，在共存的基础上，消除那些无谓耗费我们精力的东西。

那问题的关键在哪？

再次回到“麦田教育基金”和“麦田计划”上来，先声明麦田教育基金会的注册成功，我和大家一样倒是出了力的，我对它一点意见没有。
问题只是出在这两者关系的混乱上。麦田计划民间组织的自由、活力发展需求与基金会企业制度化管理需要的安全、控制之间就不可避免矛盾凸显。也许大部分自愿者并不清楚这两者之间的关系，所以摸不着根源在哪里。两者本来应该互补，但为什么会矛盾冲突呢。傻子都知道，事物有矛盾双面。处理好了，理顺了，才能利其器，拿捏不好，就会伤人。利益是一致，但不能等同达成的道路是一致的。我们需按各自发展规律办事。看上去，我们还是过去总社+分社+志愿者，而且我们的付出都是义务的，包括总社的志愿者在内。但大家知道”麦田计划的所有权益都属基金会所有吗？咱们志愿者组织参加的所有活动都必须基金会授权许可，方能实施。表面上是备案制度，其实质是报批制度。导致总社现在提供的看上去是服务，其实是授权管理、监督。所以，问题来了。如果说基金会对麦田的活动有许可权和管理权，那是一种企业行为，你必须提供服务支持，也就是高效率的专职服务团队。但现在以基金会的实力，明显不可能做到，或者说即便是有钱请人，也会倾向于项目策划，跑关系拉资金的人。而麦田计划任沿用原来的管理模式，且相比之前增设了多个部门，包括秘书处，助学部的内部增设岗位等，表面是我们是为了适应麦田
日益壮大的需要，去完善组织结构和管理制度，但很不幸的是它落入了”陷阱“。因为很明显，这样一来人越多，效率就越低了，沟通就越不畅了。本来是为了搞服务，现在是服务越多，矛盾越多。久而久之，麦田在很多人眼里，官僚了，这是事实而不是感觉。人多了，机构多了，效率低了，出了事找不到人，也没见负责的。有人出面也是冲在最前头的志愿者。这不是官僚的典型状态么？

也就是说，麦田制度出了问题，是以搞企业那一套在管理麦田，但又不提供专职有能力的人来行事他的服务义务。用的是低能的免费劳动力（这个低能不是指志愿者个人素质低能，是你服务时间不可持续，不稳定的特性决定的），要的是高效率的服务。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不出问题才怪？不过，出了问题也不要怪。吵吵闹闹的蛮好。只不过，我们要认识到问题出在哪？否则就会伤人！

比方说麦田最核心的助学部吧，干活最多，志愿者最多，可它又是效率最低、矛盾最多的总社部门。有人说了，那是自然，干活多矛盾自然多，但这不是借口，什么问题总有解决的可能。但你首先得有人支持，这里的人不是棱角帖子上的部门、分支机构的堆砌（比师傅都让人头大）、不是志愿者的大量增加，那只会把事情越搞越复杂。如果麦田不断膨胀下去呢，你助学部是不是也要跟着胀死啊。不撑死，也得很快会老死。在最需要支持的部门，我们没有看到总社和现在的基金会给予他们实质上的支持，既然助学是基金会的核心资产之一，你有义务首先在这里提供支持。好了，现在不谈支持，每次有问题，都是助学部自己解决，根本没有总部或基金会负责的出来说一句，而且广大志愿者并不知道这个问题在哪？所以一股脑和助学部对峙，干起来了。所以这不是管理、沟通问题，还是制度问题。

再啰嗦下最近论坛比较火的几个事情。首当其冲的是认证问题：湘西和上海的认证事情，看上去是沟通问题，实际是制度问题。如果认证是总部必须要完成的事情，而且你也公布了结果。现在出了问题，那错就在总部，湘西和上海再怎么质疑都不过分。认证也是制度之一，而且是秘书处专职浅白在负责，秋月只是实施。好了，你说上海反应慢，如果你是做企业，开拓市场，有困难你就放弃不做了吗？还有湘西，公布编号前，你有发各个分社确认，并得到回复了吗？如果你做到了，就不会有上面的问题。好吧，我说的轻巧，志愿者做事哪有不出错得啊，是的，错都出了。咱没否认，我们讨论的是问题出在哪？如果这件事交给一个必须完成，有奖惩制度约束的企业员工去做呢。你看他会怎样认真负责的服务我们，搞不定就光腚走人。可现在是志愿者在做，所以问题出来，各种责备、反省的声音都有，弄得大家不好下叉子，一窝粥的乱炖乱吵。而秋月呢，可以随时炒了麦田，凭什么道歉？权利和义务是对等的，既然在实行授权管理制度，该道歉的人是谁呢？

还有上海分社也是的，包括有些分社，本来总部整出个认证是自由申报的。你觉得自愿者活动次数和时间不好统计，你也自由申报，谁喜欢谁申报啊，我看不出志愿者在这个事情上作假的任何好处。你怎么报，我就怎么报给总社，非得弄得里外不是。本来包括认证和其它一些统计、上报之类制度，都是个消耗志愿者精力和热情的事情。就一个认证在召集人群就纠结几个月，无数个回合，无数的邮件，劳力费神，伤不起啊！一些看上去很好的规章制度，最后成了增加志愿者和分社劳动量，无谓消耗精力的事情。还有，我们早前看到的有些分社搞月例会制，签到制。现在看看谁在坚持。这个完全不符合我们志愿组织的特点。我们总是被一些看起来很美好的东西蒙蔽了眼睛，其实只是迷信而已。所以有人劳累了，心苦了。话说你总部累，效率低，那分社不是更被拖进去了，要耗时耗力么？志愿者的精力毕竟是有限的，有空去FB、玩玩，还能分享，增强凝聚力。

还有前些时一直闹得很凶的山东东营、临沂的事情，在我看来就是那帮自认能力超强的山东爷们，认为总社制度规章多，能力又差，大大约束了
他们能力的展示，发挥，至今仍然无法根本解决分歧。他认为总部规矩多、能力差，而总部偏偏咬定自己是正规军，死活不松口，照章办事。你要管，别人当然要闹，我又不是给你麦田干活，我是自己掏钱为孩子办事。但如果我们承认自己是水军呢。咱们就是慢慢玩、慢慢往前走的。那你山东还闹，也没道理吧，咱麦田也不是让你来实现自己雄心壮志的。

当然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我们真的理清关系，认清自己，方向对了，路走正确了，也许麦田能成为包括临沂团队，每个分社自由成长、壮大的舞台。

这不是有的志愿者说的，方向自有莫凡去把握。也不是只管我快乐、我行走那么美好，世上从来没有这么好的事情。起码你简单参加一次活动
背后总得有别的志愿者在为你服务、组织吧。而每一次活动的组织都连着整个麦田的体制是否顺畅，是否让我们在本来很短的自愿服务时间里，获得最大的效率和快乐。记住，每一个普通志愿者享受到的快乐，都是别人付出的结果。也许我们不需要你去思考、去纠结，但你应该给予认真计较的人起码的鼓励和支持。先不论对错，这是态度！也许下一个就是你，谁也躲不过。只要你还在，还在坚持！

在这里我很认同北京分社志愿者“折啊”讲的：理念和分社建设问题（也就是麦田计划的制度问题）。一直谈基金会，我们不是要割裂两者，而因为麦田计划是基金会的根源，我们是为了找到更好的方向，为基金会提供可持续发展的动力。而要发展，我们必须认清自己，找到自己最初出发点，回头看看我们的理念是什么？有什么样的身份定位，什么样的理念，才会有什么样的制度，这样的制度是为实现理念服务的。我们可以很乖，甚至媚俗示好，但我们不能忘了自己的草根属性！

现在有这样一种情绪：觉得麦田大了，有身份了，就躁动了，觉得要有理想了。于是必谈创新、谈项目。这是资本的属性和需求，我不评价。一个民间组织过分去追逐，在我看来就是无能、恐惧的表现。麦田虽是“乌合之众”，可咱们干的活比某些专业人士、专业组织漂亮多了。要说一对一资助、城市孩子和农村孩子一起画画（咱们叫画出彩虹）、送文具搞物资（咱们叫一支铅笔），许许多多的看上去很简单的事情，也有很多组织和个人在做。可是比麦田做得漂亮、扎实的不多吧。什么是好的公益，最简单，最能利于人人参与的公益就是最好的公益，最好的项目。比方壹基金、午餐计划，还有成熟国家的社会组织，如无国界医生等，哪一个不是秉承“扶危、济贫、救助"为基本核心。还有的广受世人尊敬诺贝尔和平奖获得者德兰嬷嬷和她的仁爱修女会，哪一个脱离了“人道”这个核心价值。可是咱们非得谈什么素质，谈什么授渔。我们都没有学会什么是尊重，平等，怎么去面对孩子，怎么去蹲下来交流，怎么一起玩耍。

甚至现在大家仿佛忘了"谢谢孩子"这句话，而是把奉献高挂，喊着一切都是为了孩子，还有就是把自己当成有责任的苦主。奇怪，什么时候麦田变成这样了。我们在这里检讨自己，提出问题，不是妄自菲薄！即便有这么多问题，但我们毕竟在这里，做过，经历过。这一年，在总社志愿者北北的努力下，召集人群开始发挥作用，并搭建了资源共享的平台；还有麦客中心安娜、木星等志愿者，组织的培训、交流和分享，这是麦田必须的。虽然现在运作有些停顿，但这个平台是值得期待和赞许的。还有，在6周年分社框架改革的大背景下，我们各个地方分社和团队的迅速崛起，包括麦田周年活动的日益成熟，这些都是我们的每一个志愿者付出的结果。还有如秋月在上个帖子对备案制度的思考，折啊、超人等提出的思路、碰撞，让我们在争论中一起进步。

我们能留下来，我们还在做，不是什么制度，也不是什么基金会，我们还是认同这里的核心价值：参与、传播、传承、分享，虽然这里不是乌托邦。但我们喜欢这里。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的东西和能留下来的理由，但一定有共同的理念：我能简单方便的参与，我能获得认同，我能和他人分享快乐并看到不同的真实的人生，哪怕是我不喜欢的。我们做了就去承担责任，我们没做无须矫情承担。这就是我理解的麦田理念，所以一直在这里。

明确理念，我们再来看怎么解读制度。

一、提供专业、专职服务团队，单个项目实施有专员服务跟进。鉴于麦田目前实力，基金会和麦田计划都做不到。这个我们可以理解，需要时间。但我们不能不做为，这是认识和态度的问题。基金会需要反哺麦田计划，而且基金会要真的壮大发展也不可能永远寄托在志愿者的义务劳动上，这会成为行业之伤。

二、既然目前无法解决问题，那只有从自身做起。麦田的理念决定我们最终走向公益平台化。所以我们的观念和制度要发生方向性的改变。我们虽然是提倡服务，但目前更多是以服务之名行管理之实。那我们需要什么样的服务呢？总体来讲就是需求化、无为管理。即以分社和志愿者的需求满足来跟进服务，并尽量去制度化，做减法。
分社和志愿者需求的满足，这个很简单，比如北北做的召集人群物资共享平台，还有总部对接分社需求的麦田文化产品，宣传材料的需求，
还有项目申请服务，诸如此类的。重点就目前制度、部门功能谈谈个人想法。

1、坚持公开透明的财务制度：这个是基础，但我们不再像以前那样私下催办、督办，要做到更公开和通明，及时。每月或每季度定期发一个公示帖子，把不能做到的分社公示出来，把问题摆到桌面、论坛，同时公示财务负责人名单。请分社自己站出来跟帖改正，大家围观。现在虽然每个分社基本都有自己的财务帖，但有没有问题，广大志愿者基本是不知道的。

2、备案制度
目前的备案制度其实变成了授权制度，你必须先申请，有回复了或批准才能做，这样也消耗了分社志愿者的精力，也影响了分社做事情的节奏，降低了效率，所以必须改革。除了涉及募捐、义卖或商业合作等发生金钱关系的活动需审核授权外，其它活动无须备案，无论是事前事后。如果总部觉得有必要，你自己去收集信息。分社和团队还是坚持公开发帖招募开展活动，这就是一种告之，事后总结发帖。走访、发放等需助学部配合的，分社自行与助学部对接。
当然如果分社自己申请基金会或别的外来项目，那你必须按要求别人的要求去实施、反馈。这个是分社自己的问题，自己解决。备案制度的改革是麦田去制度化，做减法的一个部分。

2、助学部深度改革：走向平台化、服务化，服务资助人。
核心理念是：助学资源的平台化。为什么我们老觉得助学部做了那么多，问题还是很多呢。就是定位出了问题，我们总说是为了安全考虑。其实越这样积累问题越多，安全风险越大。看了棱角的帖子，妈呀。我不觉得规范了，而是积重。一切制度都是建立在人的基础上，在麦田志愿者本身不稳定，在不能提供专职服务人员的前置上，机构设置越复杂，人员越多，反而风险越大。所以助学部要完全放开走访、取消名额限制。除了考虑到初次申请分社的评估滞后期，可以对第一次申请的分社或团队稍加控制。但考虑到开点成本，我们可以适当放松目前的名额限制，具体多少，这个可以讨论。对于已有资助点的分社，无论是新开还是新增，都不做限制。我们只提供平台和对资助人的服务，对初次申请开点的分社
提供培训支持。

我们要采用倒逼方式把解决问题的机制延伸到终端，延伸到每一个走访的志愿者身上。设想是：助学部开一个专区，提供给有需求开点、增加走访名额的分社。从走访资助点情况说明、走访预估数量，到分社维护能力，落实到每一个资助点负责人，一一都要公示出来；然后对应的是每一次的走访资料、发放、回访反馈，也要公示。助学部不再像以前那样，多个回合和分社矫核资料，反反复复，耗费大量人力物力。现在我不跟你玩这一套，我只管只管审查问题，把所有出现的问题一一公示出来，分社你自己去认领，自己解释。我不会给你擦屁股，我只告诉你那里不干净，让大家围观。做不好问题多多，看你还有脸去闹，去盲目走访。

这样也促使分社做好每一次走访、发放活动，包括培训环节，甚至细化到小组负责人，每一个参加的志愿者都要端正心态，认真负责。而分社也可以严格要求志愿者，如果做不好，也有权公示出来，拒绝你下次一次参加活动的权利。不要以为走访就很好玩，每一个参加活动的志愿者都得要对自己做的事负责，如果你做不好，想拍屁股走人，行先让大家看看你干净不？我们只提倡做了事就负责，而不是泛泛的责任感。这样我们不必担心分社不顾自己能力盲目夸张，有多大头戴多大帽子，而且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也就规避了风险。同时，我们也让大小、新老分社站在一条线上，公开、公平的去做，展示能力。促进分社夯实基础，相应完善分社人员和结构。认真慎重对待每一次走访，对每一个孩子负责，做一个点就是一个点，切实维护好。而不是热热闹闹来，风风光光走。

如果问题多了，还解决迟缓，这样的分社他可能去增加人数么？只能让大家笑话吧。我们不论实力，资历，只看成绩。助学部平台的建立就是一个展示分社实力、特色的舞台。分社壮大是麦田平台化最重要的基础。

这样助学部的妹子们，我们不做制度制定者、也不做判官，专挑刺。可以省多少事啊。这样论坛也有趣多了：有人错就有人辩解，也就有人围观，多好玩。咱们也为活跃论坛出了把力。助学部是麦田最核心的部门，虽然任何变动都有风险，但你最终要适应麦田计划公益平台化的趋势。

因为麦田不是谁的，它应该是一个溶在大众日常生活中的理念，成我们自己日常的生活方式，成为我们每个人的心灵社区，它可以稻田，也可以玉米田，还可以是苕田，麦田才算成功，而不是什么“百年老店”！我们要一步步向这个靠拢，麦田有这个可能。

一直说效率，今天就做了一件特没效率的事，码这么多字。说了些什么，直犯晕。所以大家尽管吐沫，不过要自干。特别是帖子中提到的分社和志愿者，如有臆度歪曲，只管驳斥。本帖可以插科打诨，嬉笑怒骂，可批可赞，酱油扯淡皆行。只是鉴于码字辛苦，老朱一点都不快乐，还请抒情者手下留情，谢谢！

真水╄无香

好长的字，看得眼睛都苦涩了。

开哥

老朱的文采。老朱的观点。。。。两个字：牛皮！

老朱

老朱的文采。老朱的观点。。。。两个字：牛皮！
开哥 发表于 2012-7-21 11:43 PM

    开哥，你居然能看完，二牛皮

唐子明

呵呵呵。。。哼哼哼。。。

唐子明

我印象中的团队，有什么理念分歧、有什么不同意见，关上门怎么吵都行，对外的时候，永远只有一个声音。

这个。。。哼哼哼

孤岛

制度，效率，是让所有管理大师都永远挠头的问题。麦田解决这个问题更是困难重重，所以，我的看法，先想办法灌输如何快乐麦田的理念吧。在快乐的基础上，边走边改。
老朱是思想家，并能具体化可实施的方案。我很佩服

巴山浪子

看得眼都花了！虽然俺是新人，看得辛苦哇！楼主写得更辛苦！为了麦田的明天，我们一起努力！

湖北梅子

跟开哥同感

王鱼儿

说清楚了很多事儿。确实有水平。

随风而飘5

"这样论坛也有趣多了：有人错就有人辩解，也就有人围观，多好玩。咱们也为活跃论坛出了把力。"

很赞同！  明年退休了咱也来玩玩。

老朱

我印象中的团队，有什么理念分歧、有什么不同意见，关上门怎么吵都行，对外的时候，永远只有一个声音。

...
唐子明 发表于 2012-7-21 11:57 PM

    嘿嘿，常委们都是闭门定江山的

老朱

制度，效率，是让所有管理大师都永远挠头的问题。麦田解决这个问题更是困难重重，所以，我的看法，先想办法 ...
孤岛 发表于 2012-7-21 11:59 PM

    孤岛害我，思想家一般不是革命就是被革命，可是这两样哥都不沾边啊

老朱

制度，效率，是让所有管理大师都永远挠头的问题。麦田解决这个问题更是困难重重，所以，我的看法，先想办法 ...
孤岛 发表于 2012-7-21 11:59 PM

    另外，孤岛大才，只用了寥寥几句就把我废片大论想说的事整清楚了：快乐、行事！

老朱

看得眼都花了！虽然俺是新人，看得辛苦哇！楼主写得更辛苦！为了麦田的明天，我们一起努力！
巴山浪子 发表于 2012-7-22 12:00 AM

兄弟，谢谢你的辛苦，这多少让我的辛苦感减轻些，哈哈

老朱

说清楚了很多事儿。确实有水平。
王鱼儿 发表于 2012-7-22 02:23 AM

    说清楚了嘛，还是很多事？谢谢褒奖！

老朱

"这样论坛也有趣多了：有人错就有人辩解，也就有人围观，多好玩。咱们也为活跃论坛出了把力。"

很赞同！ ...
随风而飘5 发表于 2012-7-22 07:16 AM

    这么早就退休啊，您老贵庚？

老朱

跟开哥同感
湖北梅子 发表于 2012-7-22 12:06 AM

    开哥是语文老师，读得不辛苦，梅子呢？

麦田王子

花了半个小时才拜读完，猪哥在一些问题上真是一针见血，回归水军线路，一个字“我顶”